才撞过车窗的额头又一下子撞在他坚硬的肩膀上,小鱼儿被疼醒了。

  自己的‘唇’部紧贴着他的肌肤,闻到的是男‘性’荷尔‘蒙’的味道。

  “你干什么……”‘唇’离开他,眯眼镇定地问道。

  睡了一觉,她已没有那么醉了。

  “你觉得我还能干什么?”

  小鱼儿一低头,他正在给她解安全带。

  “……”

  从车里出来,一下子没想起来自己穿的是恨天高,一踩下来脚就一歪--

  条件反‘射’的一声“啊”,不轻不重。

  她悲催地听到了清脆的“卡啦”一声,脚崴了……

  “草……”忍不住就是一字脏,一手被秦川扶着,一手扶着车身,“流年不利吗我勒个去……”

  前阵子刚给人狠狠地踹了一脚,差点没废了内脏,现在脚又给歪了!

  今年犯太岁吗?

  这一痛,脑袋顿时清醒了许多。

  “说了要扶你的。”秦川说。

  刚他要扶她一把,她不要,非要坚持自己来。

  一看他把她带他家来了,还要回市区去。

  刚没把脚崴了,兴许她还能走出去,找个顺风车搭了离开这里。可现在变成了半残废人,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。

  抬头看了一眼别墅,别无选择。

  “刚才说收留我的话还算数吗?”

  “我说不算也拦不住你吧?”秦川笑。

  “好吧,算你识相!”小鱼儿也笑。

  秦川家,她是赖定了。

  身无分文,在外面又没有家,她没有其他办法了。

  被秦川扶进别墅,第一眼给她的感觉是干净,没什么特别复杂的元素,装修风格就是简洁。

  墙上偶尔挂一副画,油画之类的,她猜测应该出自名家之手,否则像他们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又怎么会把它们挂出来?

  不过小鱼儿对艺术不感兴趣,因此也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名画家究竟谁是谁。

  “看不出来你还‘挺’文艺的。”

  见她视线落在墙上那些画上,秦川笑道:“其实我也不认识,贵就买了,也不知道都是谁画的。”

  “俗!真俗!”小鱼儿这么笑的同时,却也理解。

  这世界上大多都是俗人啊,他们赚那么多,自然要用最贵的才对得起自己吧?

  不会欣赏,只好一味地用金钱来衡量物品了。

  “不过照我说,所谓名家,要么缺胳膊断‘腿’,要么神经病,出名都得等他死了后!那最后一副遗作的价钱就升得老高了!”

  秦川不置可否,竟然觉得她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蛮有道理。

  想想,的确就是那么一回事儿。

  秦川换下拖鞋后进去,从客厅‘抽’屉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给她。

  小鱼儿换上,跟着进了屋。

  “看来秦总的生活作风良好啊,家里别说‘女’人了,第二个人都没有?”

  要不也不会只有他自己的一双拖鞋了。

  秦川笑笑,并没有答她。

  小鱼儿有点累,就不参观他的别墅了,在沙发上坐下,靠着休息会儿。

  秦川进厨房,倒了杯热水出来,递给她:“先喝口热水,漱漱口,暖暖胃。”

  虽然接过,却还是说了一句:“暖胃?我胃里够暖了,快烧起来了。”

  喝了太多酒的结果!

  路上忍不住吐了,吐了之后就困得睡着了。

  现在头还是有点晕和痛,却没有之前厉害了。

  “你的脚怎么办?”秦川看着她搁在茶几上的右脚,“休息一会儿,送你去医院?”

  小鱼儿皱眉,看着自己的脚还是摇摇头:“不用了,这点伤还不用去医院!有跌打酒吗?”

  主要是去了医院她的行迹可能就暴‘露’了。

  要是被发现了,一定会被捉回去的。

  但今晚就想安安静静地过,手机关机,不知道有没有人找她,也不想知道。

  脚不是没崴过,然而基本上都是有猛虎他们在的时候,他们会帮她正骨。她也会,但她没办法帮自己。

  “……巧了,还真有。”

  秦川转身去把跌打酒拿过来,给她轻轻地抹了点。

  “秦川,麻烦你件事儿,看过武侠剧没?两手一掰正骨的那种,你随便地给我来一下!”

  秦川瞪大眼:“你开玩笑吧?”

  这种事也能“随便”地来一下?

  “你想看我疼死吗?等到明天早上找着帮我正骨的人,我脚都已经废了!”

  “问题是我‘乱’来,你会更痛,并且极大的可能‘性’是不起效。”

  “来吧!疼死我活该!”小鱼儿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,一拍自己的大‘腿’,咬咬牙,“干!”

  秦川的手都已经盈握住她的足,还是没下手,不确定地问了句:“确定?”

  “来啊!废什么话!”

  毕竟秦川没学过,一点经验都没有,谁都不知道他这手下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,她可能要承受比现在大几倍的疼痛。

  小鱼儿难得心里打起了小鼓,闭上了自己的眼。

  死就死吧,长痛不如短痛,干!

  “记得,快狠准!用力地给我来一下!”

  秦川抬眼就看到紧闭着眼扭过脑袋的小鱼儿。

  她这招叫,死也不看自己怎么死。

  有胆子喊,没胆子可能?

  嘴角勾了一下,也没低头,双手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,猛然一用力。

  前后一秒钟的时间,“咔哒”又一声脆骨响,以及小鱼儿的同步叫声。

  其实以前猛虎动手的时候,她是忍住绝对不会叫的,尽管他们说她可以,但小鱼儿就是觉得丢人,还胆儿大地盯着他们动手。

  但今天实在来得太突然,闭着眼睛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下手,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咔哒一声就来了,疼痛袭击太迅速,没控制住就条件反‘射’地一声惨叫出来。

  惨叫过后她开始忍,紧闭着嘴,轻咬‘唇’部不吭声,额头缓缓下来几滴冷汗。

  “明显比刚才更痛了,”从她的表现上判断,“我就说不要‘乱’来的。”

  等痛楚慢慢地过去一些,小鱼儿转了转自己的脚踝,惊喜:“好像好了!”

  “好了?”

  “秦川!这都让你误打误撞做到了!你确定你没学过?”这手法,杠杠的啊!

  “没有,我又用不着,学它干什么?”

  “不管了,搞定就好!”小鱼儿的‘性’格,实在懒得去想太多。

  真也好假也罢,追究那么多干什么?

  “话说回来,你一直都是这样随便上别的男人的车和家的吗?”秦川一边说着,收拾残局。

  “车倒不是第一次上,在你之前我还搭了一辆车去酒吧呢。家是第一次!我长这么大还没上过男人的家!”

  “不怕?”

  “怕?怕什么?”小鱼儿笑,“怕你吃了我?”

  秦川瞧了她几眼,“‘挺’有胃口的,肚子刚好饿了。你还受了伤,战斗力应该没那么强了。”

  “敢吗?”小鱼儿微微笑,身子往前倾了一些看他。

  秦川笑开:“不敢不敢,还没活够。”

  小鱼儿也不管他是真的想还是开玩笑了。

  “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,所以浴室只有我的卧房有,你去洗洗吧,我在客厅,不上去。”

  这么君子?

  “可是我没睡衣。”

  “睡衣我倒是有,不过不是新的。”

  毕竟是他贴身过的,‘女’孩子应该会介意吧。

  “我上去看看。”

  小鱼儿也不怕他敢‘乱’来,大胆地一瘸一拐一路扶着东西跟上去。

  秦川在衣橱里翻,小鱼儿则靠在一边看他,笑说:“你这还真的没有‘女’人啊?一点‘女’人的东西都没有看到!”

  看了周围一圈了,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,如果曾经真的有‘女’人来过,一定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的,没道理一点都没有。

  如果真的找不到,那就只能说明一点,是真的没有‘女’人!

  这种钻石单身汉,没有‘女’朋友就算了,*都没有?

  在她的理解里,太不寻常了!

  那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吗?

  “喂,你没有生理需求的吗?自己解决?我还是说,其实你喜欢男人?”

  还在翻柜子的秦川抬头看她:“虽然我不介意告诉你,但你真的觉得,咱们一男一‘女’适合肆无忌惮地讨论这个问题吗?”

  “适合啊!我跟男人都是无话不说的好哥们儿,不怕!”

  “我怕,我怕我对你起了贼心,却没贼胆,别折磨我了。”

  “噗嗤——看不出来你还‘挺’幽默啊。”

  “小丫头,这可不幽默。大晚上的孤男寡‘女’,有个穿得这么‘性’感的美‘女’站在我面前,我若不动心,那就是真的喜欢男人了!你要理解一个常年没有‘性’=生活的大叔的*。”

  “噗!”

  大叔,他看起来顶多三十吧,一个才大她十多岁的大叔么?

  为什么她觉得萌萌哒?

  秦川从‘抽’屉里拿出一个还未拆封的袋子递给她:“总算还有一件还没开的衬衫,你凑活着穿吧。——哦这里还有浴巾,牙刷,杯子,都是新的。”

  看着齐全的装备,小鱼儿略咂舌:“喔!我知道了!看来秦大叔你玩的是一次策略,用过一次就扔掉准备新的是不是?所以家里才没有固定的‘女’‘性’用品!我真相了吧?”

  把东西都放在她手心里,也不解释,“去洗吧,洗好叫我。”

  小鱼儿笑笑,其实并不当真。

  因为他给的都不‘女’‘性’化,所以应该是他自己当时买用具时多买的。

  秦川走到卧房‘门’口,又被小鱼儿叫住:“秦大叔!我怎么觉得你有预谋?你当我没看过电视啊,你们男人特别喜欢‘女’人穿男人的衬衫,小小的身体在大衬衫里的模样吧?”

  “不,你错了,其实男人最喜欢的,还是不穿衣服的‘女’人。”他笑。

  小鱼儿抖了抖:“还真幽默!”

  送佛送到西,见她拿东西不方便,秦川直接将她所需的东西搬进了浴室,这才下楼去。

  时间过去大半个小时,抬头看楼上很多次了的秦川开始有点担心。

  还没出来?

  如果是平时可能正常,但今天小鱼儿状况连连,行动不便,这个时候还没出来,他就觉得有点不安了。

  放下手中的文件夹,起身去二楼。

  浴室里很安静,没有水声。

  秦川敲了敲浴室的‘门’:“小鱼儿——你答我一声,让我知道你没事。”

  没有人回答他,鸦雀无声。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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